开我!”
栾树箍紧他的腰,两个人的身体紧密地贴在一起,不可描述的部位也……栾树低下头,嘴唇若有似无地触碰寂星湖颈部的皮肤,他的声音暗哑又磁性:“我现在有反应了,只有你能让我起反应,你满意了吗?星儿,求你别再折磨我了,我真的……真的忍得很辛苦。”
寂星湖的体内也烧起火来,口干舌燥,七窍生烟。
大概是失了智,他脱口说:“我可以……”
“我不可以,”栾树打断他,然后将他推开,看着他的眼睛说,“在你答应我的告白之前,我绝不会对你做任何18禁的事儿。”
寂星湖恨不得现在就答应他,但残存的一点儿理智让他闭嘴了。
他突然笑起来。
栾树问:“你笑什么?”
寂星湖臊眉耷眼的:“就感觉咱俩好像反过来了,表明心迹的人规规矩矩,闷不吭声的人却又sao又浪,见天嚷嚷着‘我可以’,是不是挺搞笑的?”
栾树微微一笑,转瞬又严肃起来,小心翼翼地说:“你可以,是因为让兄弟爽一下也无所谓,还是……还是……”顿了顿,他叹口气,笑着说:“算了,就当我什么都没说,走吧,去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