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这两个小子平时就调皮,经常闯祸,为此舅娘没少揍他们。可是自打如澜住进舅舅家,舅娘整天惦记着挑如澜的刺儿,也就没多少精力理会他俩了。大柱和二柱更像脱缰的野马,整天不是捉弄如澜就是在她干活时使坏……
有一次,大柱把他娘的鸡蛋偷偷煮了几个解馋,那些鸡蛋舅娘可是天天数着的,马上就发现少了,把他们三个叫到堂屋里问:“篮子里的鸡蛋谁拿了?”
“不是我!”二柱先撇清自己。
如澜正要说不是她拿,大柱手已经指向她叫开了“是她,我亲眼瞧见她煮了吃。”
如澜没想到大柱会赖到她身上,听了一怔正要辩解,舅娘已经拿起柳条劈头盖脸打来。手指粗的柳条抽到她身上犹如沸腾的滚油烫过,揪心地痛。乔如澜惨叫一声缩起身子,本能地伸手去挡。“啪”柳条抽过的皮肤立马出现一到紫红的斑印。啪!啪啪!见她反抗,柳条竟越打越重。
“呜呜呜”不敢辩解,不敢跑开,除了哭泣,她还能怎样呢?
大柱二柱见如澜被冤枉也不敢辩解,更加得寸进尺。这天如澜正踮起脚小心翼翼地把木瓢里的猪潲倒进猪槽,因为猪圈的栏门太高,如澜要半个身子搭在上面伸长脖子才能看清里面。二柱就是趁着如澜伸长脖子时把一条毛毛虫丢进她的衣领里。
如澜忽觉有个毛乎乎软绵绵的东西掉进衣服,吓得一激灵赶紧缩回手,没想到手肘竟撞到猪圈的门柱子,一个重心失衡就往旁边摔去,直楞楞地扑到装猪潲的木桶上。粘稠的猪潲洒了一地,糊了如澜满头满脸。等如澜爬起身时那虫子已经滚动她脊背上了,正一拱一拱地蠕动着。如澜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一边惊叫一边跳着抖动衣服,好半晌才把虫子弄出来,大柱两兄弟早在旁边笑翻天了。
被虫子爬过的后背马上便红肿起来,火辣辣地灼痛,又像千万只蚂蚁在爬,奇痒无比。如澜忍不住伸手去抓,谁知它越抓越痒,痒过了又疼,天啊!就像是裂开的伤口给浇上了热热的辣椒水。难忍的痒痛整整七天才消失,以致如澜后来一见到蠕动的东西,甚至一听到虫子两个字就觉得心里发毛,全身紧绷。
身体受累倒也罢了,最难消受是那些冷言冷语。舅娘不但懒散,说话也尖酸刻薄,如澜稍微不顺她意就会被骂得狗血淋头。什么“千年的祸害精,你一来就不让老娘省心。”“小贱人,赔钱的货,养你真是糟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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