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休息一下吗?”李轻舟问他。
白枳将手伸进他的衣服里面去。
“干什么?”李轻舟觉得肚子痒。
白枳解释他的行为,“休息。”
李轻舟笑了,“好。”
李子勋人不在,但是无处不在。
“轻舟,老板易感期到了,他让他吃个药吧。”他发信息过来。
“药啊药。”李轻舟在药箱里面翻来翻去,找到药以后,他立刻端着水,带着药去画室着白枳。
画室的门一打开,李轻舟就闻到了白枳的身上散发着少许信息素。
但是白枳似乎还没有发现,他还在一心一意描绘着手中的画。
“吃药了。”李轻舟走到他的旁边。
白枳抬眸,百忙之中,看了李轻舟一眼。
李轻舟腼腆一笑。
工作起来的白枳很可怕,他十分害怕自己因为打搅他,而被骂。
“我不想要吃药,这个药吃多了会困。”白枳拒绝。
“但是……”李轻舟想要劝他。
白枳对他说,“你来。”
“嗯?”什么意思。
李轻舟被推倒在地板上,身上的人粗鲁残暴。
“草。”李轻舟觉得有问题,“我又怎么得罪你了?”
白枳不言不语,继续侵/犯他。
完事了以后,李轻舟躺在地板上,白枳拿起沾着水彩的画笔,在他的大腿内侧画画。
“别玩了,很难洗干净的。”李轻舟收脚。
白枳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但是他不想要听。
这样的生活过了一周,白枳继续完成收尾工作了。
他洗了一个澡,头发吹干。
李轻舟用保鲜膜做了一个轻便的围裙,围在白枳的身上,然后帮他剪头发。李轻舟将他的头发简单剪短。
“为什么心情不好?”李轻舟问他。
白枳低下头,不说话。
头发剪好了,李轻舟扫干净掉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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