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门,对方在花园里摆了张桌,开了瓶葡萄酒。
贺简坐在对面,讲话有点儿地方口音:“你来得刚刚好,我最近一到晚上腿就隐隐作痛。”
萧光明只好开始被动加班,给邻居看起病。
“大女鹅有公司的事情要忙,小鹅子一点儿都不关心我。”贺简喝着酒,一脸悲伤道,“打电话告诉他爹地腿疼,他让我上医院检查。”
萧光明心想难道不该上医院吗,嘴上还是说:“可能青春叛逆期吧。”
“鹅子已经快二十一岁了,早不青春了。”贺简说,“他就是越长大越不沾家,现在自己赚钱供自己读书生活,都不需要我了。”
萧光明听到这里,深受触动,喝下一大口酒说:“我小鹅…小儿子也这样,但他就知道花家里的钱,不上道。我看他像不想回家当医生,课都不好好上。”
“那看看他自己喜欢做什么嘛,我鹅子喜欢盖房子,我就让他去盖个饱。”贺简开心地笑起来,“你听我分析,这个社会是很残酷滴。你尽管把他放出去,他们就是没受过社会的毒打,以为外面很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