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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塘边的红衣女子足足舞了一整段,才收起袖,飘着穿过石桥,消失在院子中了。
“明天我们去搜搜她住过的屋子。”花花说,“现在大家先回去睡觉吧,很晚了。”
有“老爷”开口,用人们即刻作鸟兽散,不消片刻,院子里便重归安宁。
贺垣回到自己的房间,看见萧桉依然裹在被里,睡得安安静静的。
他便锁好门,小心翼翼地爬上床,挨着萧桉一起睡了。
翌日清晨,四位玩家起了大早,仔细搜查了“蒋宜”所居住过的屋子。
因为曾是受宠的侧室,她的房间亦无比宽敞,摆满了首饰与衣裳。
据用人说,蒋宜的房间完全保持了过去的模样,她去世后,没有任何人动过她屋里的东西。
这恰好说明了,屋内一定有跟她死因相关的证据。
大家通过半小时的搜证,找到了一封家书、一张蒋宜生前画像,还有一块被扯掉的玉佩。
“拴住玉佩的红绳切口不规则,这显然是情急之下被扯下的。”贺垣将ipad中的图片放大,“我问过用人,这是老爷的物什,老爷名为赵永,玉佩上也刻有永字。”
“蒋宜是我的爱妻,我东西落在她屋里,多正常啊。”花花捋着胡须道,“来看看我找到的东西吧,这是蒋宜写给父亲的家书。”
家书上内容没什么稀奇的,全是些扯家常的话,既然没能寄出去,就说明是在蒋宜去世前不久写下的。
贺垣扫了眼,说:“这是封藏头信。”
所谓藏头,是指将每一行话的第一个字连起来,能组成一段完整的句子。
“爹我好怕。”枪哥把这句话念了出来。
“别怕,你爹就在这儿。”花花拍了拍胸脯,而后说:“所以她真是被杀害的,而且还察觉到了危险?”
“她爹叫蒋承。”一直没说话的萧桉忽然开了口,指着信上其中一处。
“哎,这不就是二少爷写的那个血字吗,承。”枪哥说,而后皱了皱眉,“诶,你嗓子怎么哑了?”
贺垣和萧桉都陷入了一瞬的心虚。
最后还是萧桉轻咳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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