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废弃工厂或者烂尾楼,她在一栋独立别墅的地下室!
可如果沈庆余要把她这么一个大活人运到一栋别墅,阵仗不会太小,所以陈钰鹿几乎可以肯定,这里的位置一定偏僻。
但信息实在有限,陈钰鹿再也没办法得到更多的相关信息,更没有办法把这些信息传递给沈津风。
这一切好像都成了徒劳。
陈钰鹿的心情不知道多失落,在被绑架的惊恐之外,她还多了一分帮不上忙让沈津风尽快找到她的失落。
沈庆余那边的情况也不太好,挂断电话的他心情明显不爽,走过来的时候踢倒了脚边有的一切东西,有一个木桩子甚至还直接从陈钰鹿的耳边擦过,陈钰鹿顿时感觉到了耳朵上有一股热流涌出。
剧烈的刺痛感抵不住沈庆余此刻张牙舞爪的恶意,他把捆着陈钰鹿的椅子往后倒,使陈钰鹿处于一种脚不着地随时可能摔落的恐慌感中,恶狠狠的样子,陈钰鹿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沈津风看起来很宝贝你,”沈庆余的手指轻轻抚过陈钰鹿的脸,在她流血的耳边停下,看着她的伤口,问她,“你说,我能用你换到什么呢?”
伤口因为沈庆余明显带着汗液和细菌的手开始发疼,陈钰鹿疼得咬紧了牙,额头上冒出一层密密的冷汗。
可尽管如此,她还是没有丝毫要低头的意思,和沈庆余周旋着:“那你可能要更失望了,你什么都换不到。”
大概是陈钰鹿轻蔑的表情惹怒了沈庆余,他的大掌一把按住陈钰鹿的伤口,在手中按揉碾压着,力道一下比一下重,陈钰鹿再坚强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当下就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可她偏偏咬着嘴唇一声不吭,再怎么疼也不让沈庆余得意,倒是彻底激起了沈庆余的胜负欲。
沈庆余松开了她,把她的椅子也端端正正的放好,当着陈钰鹿的面,随手抄起一根木桩子。
经历了刚才的疼痛,陈钰鹿的脑子倒是更清醒了,也没有那么害怕眼前这个做事冲动的男子,在尽量克制自己呼吸步调的同时,语气冷静,神态漠然的问他:“沈庆余,你觉得你这么对付我一个女人,算什么?”
“算什么我不知道,”沈庆余用木桩子的一端擦了擦自己的后脑勺,一副黑社会青年威慑人的惯用伎俩,“我要得到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