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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握着许野的手，摸了摸他的头，“乖，乖，妈知道了，妈给你们攒钱心里高兴，妈知道你们厉害会赚钱，但这钱我就要给你们存着。”

许野笑了笑，点头，“好。”

谢长义走的时候别提多灰头土脸了。

人是沈文静亲自开口赶走的，在他走之前还提醒他以后不要再进这个门，再有下一次她会报警。

“阿姨最近情绪稳定多了，”谢长义走后，许野把鞋一脱，又盘在了沙发上，“跟她的主治医生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把药停了，那几种药副作用挺大的，不能一直吃。”

谢卓啧了一声，手脚不老实的往许野身上摸，“怎么回事，刚才还叫妈呢，这会儿又叫上阿姨了，合着当你妈还得有外人在是吧？”

许野有点不好意思，闷头看书，不看谢卓，“权宜之计。”

“权宜个屁。”谢卓捏着他的下巴把他的脸扳过来，“你叫了就得认，宝贝儿，不带这么不懂事的，一会妈一会阿姨，你玩精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