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婵碧以前更爱笑了。”他亦含笑,玉润清隽的面和煦温然。
景姮又莫名脸烫了,傻傻的看着表兄,他似乎偏爱纯白,玉簪束起大半长发,深衣发带一缕为白,便是广袖与蔽膝上的纹绣都是银线所刺,流光暗华,腰间的螭龙玉组垂下白色流苏,怎么看都清雅出尘,只可远观。
而这样的纯色,更衬的他面庞白彻如瓷。
“阿母说女郎就该多笑,想来以前我定是笑的太少了。”
“以前你确实不爱笑,阿炽为了逗你笑,竟跑去太学让千众儒生各出一个能让人大笑的故事,回来一个一个给你讲,你也不曾理会他,更别说笑了。”
景姮讶然,以前的自己莫不是冰美人?不过重点还是在于刘烈,这般荒唐事也确实只有他做的出来。
“他那样,不曾被太学博士们轰出来么?”
刘濯继续倒着果茶,微撩广袖举手投足皆是优雅,轻摇了头:“父王纵由阿炽,养的他自小顽劣,只读风雅五经的博士哪里轰的他,后来奏去了未央宫,陛下就罚他提前回国,自那以后父王便重管于他,可惜谁的话他都不听,去了军中上了沙场,才收敛了。”
景姮突然笑出了声,原来以前刘烈如此混。
剔透的琉璃杯里倒满了果茶,刘濯才端起递来,景姮立刻伸手去接,眸光不由自主看着那只漂亮的手。
“喝吧。”
他的声音清越沉稳,本是悦耳的,可景姮却在听见这两个字后,蓦然头痛,骤然抽回了手,惊恐不定的看着身侧的人。
耳畔隐约有一道声音,尖利的哭叫着不要,不要喝!
“啊——”
“阿婵?”
那声音越来越清晰,也越来越熟悉,脑中一阵剧痛扭曲景姮倏地站了起来,看着刘濯竟是下意识的想要逃走,幸而这样的诡异很快便消失了,景姮茫然的跌坐回去,手脚已是一片冰凉。
“怎么了?可是哪里不适?”因为担忧,刘濯的面色有些苍白起来,他推着木轮靠近了她些,见她呼吸急促,便用手轻抚着她的后背。
良久,景姮才好了些,看着仙人般的表兄,她着实不明白方才为什么会那样。
“让恒光哥哥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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