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入小瀑布下时抓住了她,两人是一同冲来了下游。
等景姮恢复了些,他们身上的衣物也早已干透,阳光正好,他背着她沿着江畔的树林往上游走去,空气中浮荡着草木的清香,以及后背上轻软的她,没有什么比这还能叫刘烈心满意足了,每一步都是沉稳的徐徐。
“你都做皇帝了,若是掉下来淹死了怎么办?以后不可以这样了。”
她在他耳畔出乎预料的念叨着,清音温柔的让刘烈几度以为是在发梦,薄艳的唇畔笑弧简直是压不住,越来越浓,不过出了口的却是饱含倨傲不羁的一个冷哼。
哼完之后,久久再没听见景姮说话,刘烈骤然停住脚,试探着掂了掂后面的人,生怕她又是晕了过去。
早知晓他会如此,景姮一把环住他的脖子,笑的盈盈放肆,那种微妙的欢愉实在是令人开怀,素净的手指顺过刘烈鬓边的散发,她察觉到了他的僵硬和紧张。
“阿炽,地上那株白色的花,瞧就是那株,我要。”
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对他说过话了,刘烈深深地呼吸了一口带着浓重花香的空气,他嗅到了万物的生机,也嗅到了自己的一腔狂热,本该死去的心,终于又动了。
生着红蕊的白花被他折了大串递去了景姮的手中,之后的一路她要什么,他就会停下摘给她,依稀记得上一次如此,已经是一年前了,那时是甘泉宫花宴。
“陇西那边太冷了,梨花都开的迟了些时日。”她说。
“嗯。”他应着。
自她走后,长安更冷,他一日比一日暴躁,也记不清梨花是何时开的,桃花又是何时烬的。
“居焉外的草原不错,不过匈奴人实在生的丑陋凶悍,说话的声音都震的耳疼。”她又说。
“嗯。”他依旧应着。
长安没有那样的草原,只剩下烧去大半宫宇的长乐未央,黑雾混杂着鲜血的气息,每日都有人死去,以至于所有人在他跟前说话都是小心翼翼。
她气冲冲的说:“刘骥那厮太坏了,连他表妹也不顾都要杀了我,着实可恨,你绝不能饶过他。”
“好。”
他上扬的尾音都透露着嗜血的凶残。
作者菌Ps: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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