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你怎么能喜欢他呢?我得不到的,他凭何能得到!休想,你休想!”
虚无中,景姮看着这般的刘甯,也忍不住的后退。
那时殷离知道自己尚有一阿姊,他便想出长安去寻,新平并不远,他央着景姮同他一起去,却万不能告诉任何人,于是两人计划周密的趁夜离府。
不能走!不能走!
无论景姮如何喊,也没能阻止年少的他们,而因爱生妒的刘甯也知了此事,早已送了消息给刘濯,故意歪曲事实,两人刚至新平便被抓住了。
“阿婵这是要和他私奔?”
刘濯是面沉似水,清冷依旧,刘烈却已恼的拔了佩剑,直接朝殷离挥去……
那一夜他们撕碎了一切,一同将她狠狠侵占,而后几日也囚禁着她,直到灌她喝下了失忆的汤药,让她如同稚子一般,忘记了一切,婚事改易,很快她就嫁去了广阳。
在那里,她起初与姜琼华交好,却不想她竟是喜欢刘濯,暗中几次谋害于她;姜太后更是不喜她,总是想方设法的磨她,刘濯刘烈只得倾心相护。
即便如此,景姮也不愿再待在广阳,她要同刘烈婚绝。
至此时景姮才发现,这似乎并非她这一世的经历,不过很快就变成了差不多,三人又乱在了一起,只这一次的她性格更犟,无论刘濯刘烈如何,她始终没有动心。
四季里病重的刘濯,总在最好的时光带她出游,满怀恨意的她不露一笑,还联合了殷离杀他,哪怕受了伤,刘濯也依旧不言语,只静静陪在她身边,终年的越发孤寂。
日夜总繁忙的刘烈,处理完堆积成山的政务,还要衣不解带的照顾生病的她,不管景姮如何将药碗砸在他身上,那个曾经脾气暴虐的王太子只会默默承受,再去亲手煎药来喂她。
可是,她的恨意依旧。
几年后天下大乱初定,刘烈成为了皇帝,一腔欢喜的来广阳迎接景姮入长安,却不想邓王后早知三人事,亲手将毒药倒进了景姮的茶汤里,她欣然饮下。
长芳殿中她痛苦的等待死亡,可万万没想到奔赴而来的刘烈,竟然选择了更惨烈的方式与她一起离开。
“这一刀,还当初迫你之恨……”
“这一刀,还长久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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