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来,自然心中欢喜。
”太后娘娘千叮咛万嘱咐, 都怪奴婢照顾不周。”珍珠见玉瑶面色有些憔悴, 顿时眼圈有些发红。
玉瑶轻声一笑, 扶起地上跪着的珍珠,“你是我的人, 日后不必总是跪来跪去的, 我瞧着眼晕, 你瞧瞧紫檀, 什么时候跪过我。”
紫檀也正自责着,听到这没头没脑的宽慰的话,忽然就红透了脸。
“行了,总归没事儿就是最好的。”玉瑶手指轻勾衣带,微带民间烟火尘气的衣带轻然落地,“珍珠, 你来时曾说你养的昙花是早开的品种,我瞧瞧可是开了……”
见到玉瑶不愿意再提今日被劫的事儿,似有强烈的翻篇的意图,两人也便识趣的不再提了。
珍珠与紫檀对视一眼,直接踱步进屋搬出了那盆子养了许久的昙花。
昙花这种花之所以美,就在于它的短和绝美。
花期极为短暂,开时又有种拼进了生命极致的惊心动魄。
玉瑶喜欢昙花,就是喜欢它这点,不像是桃李那般开满整个花期,昙花开时就像是美人独上高楼,不恋尘世不怜九个,一次超脱的往生,极短却又极为令人惊诧记忆尤甚。
三人守在昙花跟前,整整将近一宿,珍珠看不下去了多次催促玉瑶去歇着,紫檀最后也困的哈欠连天。
可是玉瑶却格外的精神振奋,对于喜欢的东西,她总是这般极致的精力,哪怕事后累病了。
“小姐,您瞧,开了——”昙花的花瓣在暗淡的夜里瞬间盛放,映照跳跃的烛火,一股孤寂的美。
玉瑶心里一种莫名的情绪瞬间燃烧起来,一双清媚的眸子直直地盯着那株昙花。
昙花夜放,转瞬即逝,三人呆愣愣看着那株昙花,玉瑶盯着渐渐枯萎的花瓣子看了半天,然后脑中闪过上辈子的一些零零散散的记忆。
如昙花般短暂,如昙花花期一般荒唐。
玉瑶埋下头去,随后打了个哈欠,穿着软软的鞋儿,躺在了一侧的架子床上。
珍珠和紫檀相视一笑,给她盖上了被子便出门去了。
第二日清晨,玉瑶还未起床,就觉得眼睛一阵阵的发昏,想要伸手取茶几上的茶水,忽然嗡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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