滢咒骂别人,却不想被人未曾遭受什么,她嫡长兄白行简就先被人报官,被保定府的衙役给抓起来。
到底是好兄妹,一个偷人,一个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良家妇女。
白行简此次来,并非为了玩弄女人,而是打探消息,只是打探途中,风流种子萌芽,闹出了一桩荒唐事儿。
尽管白行简的亲舅舅保定府尹及时拦下,帮着白行简打掩护,遮瞒过去。
但是这一来二去的折腾,却让赵都督彻底对白家才起了疑心。
不过这样正好,置之死地而后生,来个瓮中捉鳖,一网打尽。
白行简回府后,白夫人便把这事儿一五一十说给他听。
白行简向来是阴毒,听到这些,只淡淡一句,“死的太容易了,若我为赵都督,必然将她弄到教坊司去,没为官妓,被人玩弄致死。”
“她也是你庶妹。”白夫人叹了口气、
“庶妹,母亲你也说了是庶妹!”白行简起身,看了一眼白夫人,“葛澄可是来了?”
“来了,在偏殿用茶。”白夫人起身,朝着佛堂去了。
葛澄是白行简安插在赵都督身边的间谍,主要是为白行简打探消息。
但白行简没有想到的是,葛澄早已经被赵都督策反。
赵都督的城府段位远远超越葛澄,甚至可以说是吊打白行简。
葛澄是个聪慧的,良禽择木而栖,白行简是不争气的,所以早已经成了反侦察白行简的人。
所有情报传递都一五一十地传给赵都督。
这次会面,更是将白行简意图联合永王谋反弑杀赵都督和小皇帝的事儿传递到了保定府。
唐氓通怒气滔天,“这个杀千刀的!该一刀子砍死他!”
赵恒敛着眉眼,将密信烧了,淡淡道:“他不过依仗白家先祖拼命得来的那块免死金牌。”
免死金牌,能在大臣犯法时,护住一家人。
白行简就是仗着那金牌才敢铤而走险,若是出了事儿,也是永王被斩首,他白家便是护不住旁人,他自己还是能护住的。
“这倒是个难题。”唐氓通皱眉,有些失措地看向赵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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