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绵也的确是触碰到了那些深深浅浅的疤痕,一时间,泪珠算是止住了。
他虽是如今面若冰霜又高华贵重的,但是年少便随他父亲出征,伤口自然也是多……
只是她从未主动碰过他,时间这般长,也还是第一次知道。怼怼
赵都督见她情绪平静下来,便耐着心思安慰,“闺中之爱,多半如此,莺声娇啼亦是情绪,绵儿勿恼,待日后你进了后宅,我们多多尝试,成了习惯便好了。”
“……”
玉绵未说话,但是却明白了最近赵都督的一些举动,他步步为营,让她认祖归宗,成了名正言顺的诚王嫡女,甚至还加封了大梁的崇宁郡主。
众人都觉得羡慕,可是有些事,却是她如鱼饮水冷暖自知的。
进了后宅,还有白静烟,尽管她早已不在府中,但是正妻的分位还在,她便是再怎么得宠,也不过是这张脸,以色侍人又能得几时好?
正如自己的母亲,不管是在大梁还是陈国,世人的称呼都是美若天仙,容色照人,可是命运却当真是坎坷……为妾终究还是仰人鼻息的。
莺飞草长又是半月的光景,玉绵在北河镇待的也熟悉了,便想着到镇上去逛逛。
集市上熙熙攘攘的,很是热闹。
玉绵走在路上,目光悠闲地看着路人,却见其中一个醉酒的中年男人朝着路边的走水的水道,一路栽了下去。
而对面茶馆的一对母女却斜睨了那男人一眼,装模作样的喝了一口茶,嘲讽道:“自己不小心,谁都不会救你~~~不争气的东西。”
玉绵听了朝着那对母女看了一眼,随后朝着身后的姚管家示意,姚管家立马带着人将那摔得狗吃屎一般的醉酒男人拉了上来。
这一问才知道,这人叫周师,是侍中王朗推进到京城为师爷的,可惜因故丢了王家进贡给小皇帝的贡品。
王家大恼,要求周师赔偿银两五千两。
一个小小的师爷,去哪里□□这些银子,加之还有妻儿和八十岁的老母要奉养、
一时的郁闷,酒醉路滑,这才坠了进去,只是不想王家母女却丝毫不感念当年对她们的救助之恩。
见他落水,只是淡漠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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