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兵马,但是康禄山打仗并不在行,再者陈元瑜早已经抓了康禄山最常用的几个谋士, 现在康禄山已经被架空了, 一恼之下迁至陈国的荒芜之地,若是有人猿泰山的本事, 倒是可以再开发, 试图东山再起。
现在陈元瑜再也没有之前的玩世和嬉笑, 而是俨然一个成功的权臣,一步步的开始收拾起他行走路上的拦路石。
诚王是第一个,赵都督也不会排到第二个去, 现在他还未带着玉绵到陈国, 他的棋局已经开始落子,现在在陈国的朝堂上有人告发诚王利用给崇宁郡主的加封礼, 意图谋反。
而陈国的新君忽然从重病中起身,毅然履行了除jian邪的皇帝权威,大义灭亲地将诚王逮捕,还罗织了不少的罪名,圈连上了诚王交好的不少藩王,比如私藏官银。
玉绵见他将密信交给黑衣人,不由攥紧了手,私藏官银不过是一个借口, 官银这事儿,陈国每个王爷府邸都有,因为陈国先帝开国为了从权臣手里夺权,允诺自己的子孙自己养兵,养兵自然也会私存官银,以备不时之需,。
这在陈国已经是默认的,根本不是罪名,不过现在诚王已经被陈元瑜利用皇帝牵制住。
现在只有一个人能力挽狂澜,那便是赵都督。
而这其中最关键的人物,就是八字命盘为乾造、乙丑、甲申、丙戌、戊子的一个人,此人只看八字的话,是个极为骨气又急躁的人,现在陈元瑜不敢去抓,就是因为他怕这人会自焚。
只是,她该如何把这人的八字命盘传给赵都督,这是个难题。
玉绵脑中闪过赵都督那张端方清冷的脸,心里顿时有种别致的憋闷和难受,甚至有那么一瞬间都想哭了。
看到玉绵那副可怜兮兮又泫然若泣的样子,陈元瑜紧紧地捏住了她的腕子,一双桃花眼中潋滟着嘲讽,“还真是好感情,原本还以为赵都督那个清冷谪仙似的男人是单恋,不想绵绵你竟也是对他情根深种,真是羡煞旁人。”
陈元瑜笑着,薄唇旁边的那颗小小的朱砂痣微微的上扬,但是目光却似乎不经意闪过些失落……
玉绵面无表情,手却默默往外撤了撤。
这一动作,却将陈元瑜最后一根弦扯断了。
陈元瑜眸底浮现出阴鸷,目光落在玉绵莹白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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