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来给你诊脉。”
说完,便蹬上了长靴,冷冰冰又肃然地出门去了。
玉绵看着身上的他的衣裳,虽说不知道他为何是这幅反应,但是可以肯定她记起重生的事,他并不愿意。
只是,此刻玉绵只觉得一颗心沉到寒潭里一般,脑中昏昏沉沉。
她想回忆些什么,但是却总是零零碎碎的,一想便头疼,头疼欲裂的那种疼、
陈元瑜出门去,拧眉扫了一眼玉绵房里忽明忽暗的烛光,深吸了口气便出门去了。
正在换衣裳时,王贞凤端着饭菜进来了。
王贞凤似乎是认真打扮了一番,本就年轻,如今一身翠绿色的衣裙,发髻上斜插一只白珍珠的簪子,红唇微微一动,似笑非笑,眉目清雅的很,“凤儿知道公子忙,近日又寒气甚大,所以熬了好久的虫草参汤,一直等着……” 说着,一双白嫩的小手儿将那一盅温热正好的白玉小盅放在陈元瑜的跟前。
陈元瑜一双桃花眼满是肃然,没有半丝玩世邪气,倒冷冰的跟赵都督有几分相似,“讨好男人,最为下乘。”
王贞凤伸出素手将汤匙舀出一小勺,微微送到陈元瑜唇旁,“若是秦玉绵给你亲手熬,亲手喂,你也会这样说?”
陈元瑜也是看出了王贞凤眉目里的神色,薄唇一勾,轻笑道:“韬光养晦,只为佳人一笑。”
王贞凤垂下眼眸,白嫩的脸泛着苍白愠恼,“你为了她筹谋多年,却不想她早已经恋慕上了旁的男人,尽管想起了些什么,却也是难以挽回,你明知道她喜欢的是赵恒,何苦又去被她羞辱玩弄……她从上辈子就负你,你又何苦?”
王贞凤嘴里说着,眉头却越皱越紧,因为自己那只手被陈元瑜快捏碎了。
“你任由叶氏和诚王害死陈家满门,只为苦心经营,上辈子那相爱相杀的感情,你却不想自己设计的一切却被赵恒捷足先登,让他占尽了前任种树后人乘凉的好处!” 说到这儿,王贞凤脸上已经全是愠恼狰狞,似乎把全部的怨恨全加在这份纠结破裂又处处受阻的感情上。
陈元瑜先是阴鸷狠毒,下一刻却笑着揽住了王贞凤的腰身,“赵恒可是行动了?”
王贞凤笑意盎然,伸手圈住他的脖子,“你先哄的我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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