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未说完,一柄利刃直接横穿胸腔,“你喂她喝了‘橘子海棠娇’,最是该死!”说完,利刃向前,横穿透了那个满脸yin、相眼冒贼光的小厮。
他的女人,不许任何人侮辱,包括言语。
北屋内,热气翻涌,香炉里的香片被烧的着了一般,玉绵觉得自己身子也像是烧了似的,脑中一片空白,眼前也雾蒙蒙的。
赵恒面色冷凝,长眉紧紧皱着,刚推开门,就见自己心尖儿上的小人儿跌在地上,一双细白的手儿因为意识不清摸在碎裂的茶盏上,很明显她是想扶着桌几起来的。
他面色更是冷凝一层,一步步走到她跟前,那双小手顿时停住了动作。
玉绵脑际昏沉,却也知道有人来了,费力地抬头,一双秋水般的眉眼满是迷离茫然,看不清,只是依稀可见来的人一股冷冽到极致的高华。
赵恒敛眉看着她,青丝粘在脸上,修眉端鼻,雪白的脸儿带着一抹憋闷难忍的晕红。
赵恒还未说话,只见她微微蹙眉拉住他的衣角,声音暗哑又娇柔道:“……难受……请找我父亲来救我。”
她言语一字一顿,但是语调却带着一股子媚调,显然是‘海棠娇’起了作用。
话音刚落,赵恒便觉得拽着自己衣角的力度又微微重了一下,他弯身将她抱起,却见她一双软腻白嫩的手臂温温热热的圈住了他的脖颈,“救救我……”
这一瞬间,赵恒只觉得从丹田处有一股别致的热气扑上来,一路到了眉心,这种发乎天然的媚妻,简直要将他勾疯了,只是下刻,目光落在玉绵那只冒着血珠的手指上,一副长眉顿时就拧了起来。
他伸手要将她指尖上的白瓷渣滓取下,却被她急促又guntang的呼吸喷在脖颈间。
赵恒虽然不近女色,可是这些日子来跟玉绵胡闹,也知道她身子的情况,她永不会如此……
只是,这‘海棠娇’药气下的太多太猛,且那药性已经发挥的要命。
赵恒弯身将她抱起,随后却将她放在了一旁水温微微低的木桶里。
水汽冷,玉绵一下被冷水激的脑际清明了些,一双秋水般的眸子盈着烛火的点点光泽,脑际清明,理智也便回了神儿,讪讪地往一侧看,只见赵恒目光冷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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