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孟氏皱眉道:“这常家着实不像话,弄个什么春日宴,还闹出这样的变故来。”
魏妙沁没有顺着孟氏的话往下说,而是笑着道:“方才回来的马车上,还觉得头疼呢,现下见了母亲,倒一下好了。母亲说,这是个什么道理?”
孟氏当即便喜笑颜开起来,道:“是妙妙这张嘴甜的道理!”
南安侯并不是个能言的,孟氏与魏妙沁说起话来,他一句也插不上。
魏妙沁又身累又心累,只与孟氏说了几句话,便由从婉扶着回院里歇息了。
这一觉,直接睡到了第二日清晨。
魏妙沁睡得并不大安稳,梦里塞满了上辈子的各种场景。等她醒来,才发觉枕巾都湿透了。
丫鬟香彤伺候着她起了身,院子里伺候的小丫头去打了水来。待沐浴后,换了身干净衣裳,魏妙沁就到了前厅去陪着孟氏一块儿用饭。
父亲南安侯如今在朝中有个闲职,今日正是上朝的日子,天还未亮便早早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