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说越来气:“你什么都不懂,你若是现下拿宋惩直开刀,将来郡主必受其害!那些个为郡主出头的,最后还不是将账算到你我头上?”
宋三姑娘自觉已经看透了那宋惩直的意图。他强行留住郡主的披风,便是捏了个把柄在手里头。将来不管何时,一旦他放出那披风,便会坏了郡主的名节。郡主恼怒之下,肯定要怪他们惹怒了宋惩直,才引得宋惩直这样不管不顾。
好下作的手段!
宋二却憋着一口气,他仔细问了那日,为何元檀郡主会出现在院子里。听宋三姑娘说了缘由后。宋二倒反过来怪她:“你才是我亲meimei,你怎么不会绣那劳什子团扇?若你能吸引住郡主,你哥哥我自然也能借机搭上郡主!日后又哪会再丢脸?便是宋惩直,我要摁死他,也不过摁死一只蝼蚁一般!”
宋三姑娘气得要命,只是男尊女卑早已深深刻入她脑中,她不便斥骂自己的哥哥,便捏了鼻子道:“哥哥若要搭上郡主,只怕还得先洗澡才是。几日后便是太后寿诞,宫中大宴,哥哥这番模样,进不得宫便要被驱逐出门了……”
宋二一咬牙,一狠心,便让小厮又搬了水桶来。
宋三姑娘不多时便离开了,但宋二院子里,却是响了好一会儿的惨叫声,还有挣扎时溅出水的声音。一直折腾到丑时才停下。
荀锐不出手则已,一出手便要叫人打心底里怕他。
宋二试了又试,浑身都泡发了,脸色白得毫无血色,最后拥着被子,不停地打着哆嗦,又吐又晕,再也不敢试了。最后只好叫丫鬟用帕子打湿了给他擦一擦,如此才算干净了。
二房太太还不知晓自己儿子,成了个日后一见水就又吐又怕的怂货。
没几日,太后寿诞。
宋家大房二房的老爷都站在厅中,将宋家子弟一扫而过。
大老爷皱眉道:“二房的惩直呢?”
二老爷面不改色,道:“他是个浑人,前些日子春日宴上撞死了一匹马,可见不是个能上台面的。带出去怕坏了事。今日便不带他了。”
大老爷眉头皱得更紧:“说的什么胡话?太后寿诞,皇上下旨,令文武百官、皇亲国戚家中年轻子弟,都须到宫中参加宫宴,一同为太后庆贺寿辰。旁人都去,他不去,岂不显得我宋家待太后寿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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