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肯定是他说的,而且百分百会行动,我听说都找律师准备打官司了,他要是走了我也得失业。”权安郁闷地在对面搅动咖啡,把不开心三个大字都写在脸上了:“我以前都没想到,他会有这么在意你。”
以卫行修的人脉和积累总不至于没地方去,可就像权安所说的,不管是公司还是卫行修都会损失巨大,这种行为实在太冒险了。
杯子里的咖啡喝下去一半,权安才站起身,他今天穿了拼色的外套,里面是白衬衫,系了条小方巾,浅色的头发卷卷的,看起来很有活力,比起卫行修的冷淡稳重,他还是个少年模样,没头没尾说了一句:“只有他一个人。”
只有他一个人,自己也许真的比不上,权安在心里补充道,并不是感情比不上,只是出现的时间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