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清借住姨母家几年了,期间什么都没做过,难得有机会能帮到表妹,志清只觉欣喜万分。”一番话说得冠冕堂皇,的确让人挑不出错处。
“只这般会不会耽误你科考,毕竟科考明年在即。”
谢志清信心满满,“不会,志清有把握能考上举人。”
举人?凭你?温淑琳但笑不语,至少上一世自己在死之前,是没能瞧见这人考中举人的。
“琳儿,你看如何,你表兄到底是自己人,总归是要比外人强的。”
两人你来我往,一唱一和,倒更像是两母子。
谢志清的母亲与罗氏是同父同母的嫡亲姐妹,自五年前谢志清丧父丧母后,便被心软的罗氏接到温家照顾。这一住就是五年,谢志清又能说惯道的,几年间早就将罗氏哄得不知东南西北,对他就像对自己亲生儿子般了。
如今“儿子”只是提出想帮女儿打理账册,罗氏又怎会不帮他。
温淑琳不接话,将话递给正堂之上的人,“父亲觉得如何?”
温同河毕竟是读书之人,又常年在书院教书,不似罗氏那般好诓骗,心中所思所想到底比别人多了几分。
之前女儿便是吵着闹着要嫁给这谢志清的,可想女儿心中是有此人,若是以往,夫人提出此事了,女儿怕是早就高兴的应了。此番将话甩给他,必是不想的,既是不想,他便不会去帮个外人。
温同河不比罗氏,自己人与外人倒是拿捏的清楚明白,食指在桌案上扣了扣,干脆又将话给递了回来,“琳儿是何想法?”
温淑琳无视谢志清那期盼的目光,只一心看向温同河,语重心长道:“父亲,女儿觉得让表兄插手季家之事有些不妥。”
“哦?”温同河眸光微闪,“有何不妥?”
温淑琳心道:老狐狸,你一句不同意,便是没人再敢说什么,非得又将话甩回来。
“一是季家现下只剩我与阿旭孤儿寡母,正所谓寡妇门前是非多,表兄又未成婚,若是因着账册之事常常出入季家,怕是于表兄于女儿的名声都不利,所以还需避嫌。”
温同河眼底难得浮起一抹欣慰,“那么二来呢?”
“二来,自是女儿已经找到合适的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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