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同河轻咳一声,只觉今日严父的威严好似快没了,又摆正了姿态,“好了,叫你来是说正事的。”
温淑琳甚少看到父亲这一面,心里轻松了不少,“父亲请讲,女儿听着呢。”
“你表兄这人……从小便被你姨母养的心高气傲,眼高手低,到了我温家又得你母亲溺爱……”温同河顿了顿想是觉得背后说人不太好,又转移了话题,“你不将家中账务给他打理是对的。”
温淑琳抬眸看向父亲,这话怎么都不似他口中能说出的,“你若上一世这般挑明了说与我听,女儿何至于……”话说到一半,温淑琳这才惊觉自己把心中的想法给说出来了。
温同河抬眸扫了一眼她,“你在嘀咕什么?”
温淑琳拿起帕子干咳一声,以掩饰刚才的不自然,“女儿在说以往倒是从未听父亲这般评价过表兄。”
温同河放下手中的笔,从书案里方转了出来走到她面前,打趣道,“以往我说,你听得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