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母亲但说无妨。”
“还能有什么事,你表兄他双亲都不在了,我想着我们温家就是他唯一的家人,如今他明年科考在即,他们读书人时常要出去做学问应酬什么的,手上银子也不够花,娘就想着你能不能挪些你的嫁妆出来,等后面娘在给你补上。”
一听是为了表兄,温淑琳当即点点头,“当然能了,表兄与我们就是一家人一样。”
“还是你懂事,你父亲那个老顽固!哼!”说到这里罗氏就来气,前些日子晚间云雨消散后,罗氏提出拿些银子给自家侄儿做日常花销,偏偏温同河那个老顽固说每月给的已经够多了,再多就等于是在溺害了。
溺害什么?一个读书人,身上多给写银钱傍身,出门在外才有底气,才不至于被旁的人给小瞧了。
“母亲还是不要提父亲了,刚来时碰巧遇见了他,我还被他训了呢!”温淑林嘟着嘴抱怨完,又好奇的问:“不过,母亲,都要用到我的嫁妆了,那您的钱都去哪了呢?”
“好好好,不提他。”罗氏含笑道:“前些日子志清说在外结交的朋友有好的赚钱路子,就拿去放印子了,说是比寻常利息高,也安全可靠。”
温淑琳一听乐了,打趣道:“那敢情好,表兄说没问题定是没问题,以后母亲就等着数银子,当富太太吧!”
罗氏点了点她的额头,“小滑头,还能亏待了你,娘还不是想着若你以后再嫁,也可为你多添些嫁妆。”
一想到三年后可以改嫁给表兄,温淑琳羞红了脸扑进罗氏怀中,“母亲,你对我真好。”
“你可是我唯一的闺女,不对你好,为娘去对谁好?”
“姨母,表妹,你们在聊什么?志清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谢志清一踏进房门就见表妹与姨母抱着一堆,笑盈盈的问道。
温淑林一见谢志清,脸儿微红,立刻从母亲怀中退了出来,坐正好身子,摸了摸头上的发簪没有乱,这才柔柔的道了句,“表哥安好”。
眼前女子面色酡红,眉目如画,眼中含情脉脉宛若一朵娇艳明媚的玫瑰,谢志清直勾勾的看了的好半天,才道了句“表妹”。
罗氏在一旁看的喜闻乐见,一个是她的亲侄子,一个是她的亲女儿,若能成就好事那是再好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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