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眼前不熟悉的妻子,苏永文紧张的冷汗都流了下来,“我在前厅喝的有些微醺,来这里散散酒气,娘子此刻不在房中等我,怎的出来了?”
“是吗?”李如是透过大门,看到里间换下的女人衣裳明显不信。
今日这一手可是她事先安排好的,先将温氏骗来此处,又寻人去冒充她传话,就是想看她这新婚相公会不会应邀前来,若是前来必是与那温氏有旧。
当初苏永文在季家外头赖着不走,淋了雨大病一场,不少路人都是看见了的。也不知是怎的就传到了她的耳中,她曾让家中妇人去找过苏母套话,奈何苏母亲口指天发誓,硬说自家儿子与那温氏没有任何瓜葛,李如是无奈只能自行想了法子来试探。
圣旨已下,这婚姻无法解除,不管温氏与相公是否认识在先,只要温氏与相公有旧,她必要请父亲出手,让温氏消失,已绝了相公的念想,让他从此只守着她一人。温氏要怪,就只能怪她倒霉。
“相公,我好像瞧见里面有女人的衣裳?里间可还有人?”
苏永文紧张的心脏快要跳了出来,他进去没寻见温姑娘,却见她经常穿的衣裳还挂在那屏风上,若是她还藏在里间,今日被娘子撞见了可就要出大事了。
“没有。想是之前有人换下,丫鬟们忘记收拾了。”
就在两人在外头僵持期间,温淑琳藏身的客房,一个人影神不知鬼不觉的从窗户外翻了进来,从后面悄悄捂住了还靠在墙角偷听温淑琳的嘴,并将只穿着一身中衣身影苗条的女人搂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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