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威胁我,是我自己害怕错过。”
要用再受一次伤的勇气,去征服那颗害怕失去的心。这是一场自我的搏斗,两个小人在梁函大脑里撕扯,最后那个渴求爱的小人战胜一切,高高举着自己的手,大声呼喊着,去吧,去吧。
梁函就去了。
秦至简盯着梁函看了很久,犹犹豫豫地落下了一个吻。
梁函毫不忸怩地回应,既然做了决定,他希望自己就继续做那个勇敢的人。
两个人都对这场突如其来的身份变化毫无准备,即便是梁函。
秦至简连接吻都透着一点小心翼翼,梁函看起来也不怎么沉迷。两人隔着什么似的亲密了一会,总觉得差点意思。梁函索性把秦至简的双手从自己身上扯开,“你先去收拾一下行李吧,我去叫个外卖,今天不想做饭了。”
“那我们出去吃。”秦至简亲了一下梁函额角,“今天意义不一样,我来挑地方。”
梁函本想拒绝,话到嘴边又停住了,“那开你的车。”
秦至简笑,“行。”
他很迅速进卧室整理箱子,梁函绕回到客厅里,坐在沙发上,假模假式地举起手机,实际上整个大脑都在放空。
就这样和秦至简确立关系了?
那接下来该做什么?
他太久没恋爱了,对这种关系透着一点陌生和抗拒。他希望秦至简是个不一样的人,即便两个人不能一起走太久,他都希望至少这一段回忆,对他们而言是快乐大过伤痛的。
秦至简没花多少功夫就把自己东西归类整理完了,他甚至还有心思换了一身衣服,凌乱的头发喷了点发胶整理好,拉着梁函出去。
梁函一顿饭都有点惴惴不安吃得不踏实,既想表现得对秦至简更亲昵一点,又有种无处施力的茫然感。反倒是秦至简一直鞍前马后,一会帮他拉椅子,一会给他切牛排,搞得梁函手忙脚乱,话都不知道怎么说。想道谢,却怕显得太生疏。梁函几次嘴都张开了,又闭上,显得像个傻子。
秦至简最后也察觉了,他忍俊不禁,伸手捏了一下梁函鼻尖,“你怎么回事?要是当你男朋友,就要换你做个哑巴,那这个男朋友我不当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