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roubang撑开的粉膜随时有撕裂的危险,而他还毫不知情似得埋头苦干,眼睛里红血丝都出来了。
这钱花的到底值不值,他已经这么卖力了,她也体会到了性爱的美妙,可是次数和时间不应该由客人控制吗?
为什么被嫖的人比嫖客还好色。
不知过了多久,她再一次迷迷糊糊的昏睡了过去,睡梦中还可以隐约看到男孩肌rou贲张的手臂撑在她身体两侧,yindao不间断地传来那种火辣辣的摩擦感。
太过分了。
她忍不住想。
半夜被尿意憋醒,酒劲儿已经过去大半,才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荒唐事。地板上胡乱扔着好几个避孕套,无不昭示着在她身侧沉沉睡去的那个男孩令人发指的罪行。
她磨了磨牙,下床的时候腿一软差点脸着地,两条腿被强制分开的时间太久,感觉都不会走路了。
她在黑暗中摸索着穿衣服,生怕惊动床上的男孩,走之前才最后瞥了一眼他。
光线太差,他有大半张脸埋在枕头里,浑身不着寸缕,只在腰间盖了一条薄被,那根疲软下来的小东西在一片阴影中若隐若现。5tnS
她正想细看他的长相,无意间瞟到他戴在腕上的手表。
那块表她很熟悉,是任铮爷爷在他十六岁时送的生日礼物,号称全自动机械机芯。她有一次心血来潮在表带上系了条红绳,任铮一直没有解开,任由其装饰他那块价值百万的名表。
而现在,那抹红色鲜艳的刺眼。
她这时才发现男人的身形轮廓,包括身高体格都跟任铮很接近。
难道中途真的换人了?刚才和她做的人是……
付絮的心跌落到了谷底,浑身发寒。
(对不起!上一章我会向po18申请替换成空白章,周一估计能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