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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童生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没有在县学读书,有些举人也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既选不上官,也入不了县学教书,他们当中便会有人专门为这些县学外的考生做保。
同样的,这样结保的五人难免会有风险,就连举人中除了为自己弟子结保的,便是缺银子花的,其中原因就一言难尽了。
江三言一路找过去,都没有遇到令自己放心的,正发愁时便被人从背后撞了一下,她回头一看,没想到是个熟人。
于塔拍了拍干净的外袍,一脸诧异道:“还真是凑巧,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江同窗。”
“于二公子。”江三言与他并没有想要相谈的兴趣,她点了下头,淡淡地称呼了一声就要离去,却被拦住了。
于塔扬开折扇往前一伸,眼神幽幽地道:“且慢,我们毕竟同窗一场,听说你在县学里找不到结保的学生,我这边刚好还差一个,你要不要过来。”
江三言不语,她定定地看着于塔,直到眼前的人视线回避才拒绝道:“不必了,我另有安排。”
于塔冷笑一声,并不放弃道:“江同窗何必如此不近人情,之前的事是我们不对,这厢便是来向你赔罪的,如今我这边刚好差一个,别人我信不过,所以才特意来寻你。
怎么说也有过一段时间的同窗之谊,难不成连这点忙都不肯帮,再者说我们这也算是互帮互助,怎么?你觉得我会拿自己的前程来害你?”
江三言微微蹙眉,而后又释然,就像于塔说的,他不会拿自己的前前途开玩笑,但是无事献殷勤非jian即盗,她同样也不敢拿自己的前程开玩笑。
“不知其余结保的三人在何处?”
于塔见她询问,脸上忍不住一喜,引着江三言到了一处府邸,此户主人姓罗,乃是百钺十一年的举人,因身染重病,常年吃药,所以才会给人做保,挣点买药钱。
表面看起来似乎没什么问题,另外三个人也很平常,都是县学里的学子,且和自己一样都是去年中榜的童生。江三言低了下头,眼神闪了闪,再抬头便一脸风轻云淡地交了银子。
待她走后,于塔和另外三名学子去没有着急离开,他们都是去年乡试才中的童生,自然没有能力参加县试,如此一遭只是因为缺银子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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