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眼神邪魅——乔歌……陪爷喝点呗。
乔歌笑,忽地也不恼他了,偷着乐,窃着喜。
这才是巴黎的全部意义啊!
她早脱了自己,穿一件薄衫香槟色睡裙,两臂空旷,两柔白rou红蕊似隐又透,底下内叁角是她新购的维密新款的黑蕾丝丁字状,细细一根悬丝磨了她洞口幽幽。
痒。
她不说,只啜着杯中酒,从玻璃后面看他——他则点着烟,唇角勾起,烟里雾里看她。
“你说,你是怎么样个女人?”
“爷,你又是怎样的男人?”
你瞧瞧,喏,你瞧。他伸过脖子,离了她一指近。
她细细看他,他眉眼黢黑,鼻弓笔直,面若蜜色,荡了酒的红,唇若欲滴,是男人中的尤物,年岁的催生,他反而愈加精壮,乔歌知道他痴迷健身房,每天早晚都要去那报道,为了他那份营生的体面,也为了不至有人到中年的颓废感。
这样一个自律自制、又擅打理自己的男人,站在那些老外中央,也鹤立鸡群,挺拔精神。
越看久了,乔歌越觉得惊心动魄,忍不住举起手指刮他鼻子——爷,我看你是个讨女人喜欢的男人。
程嘉安笑,一把拉住她的手指,指尖儿到手腕,柔荑凝脂,他心头发着颤,却笑得坦荡荡——你却是个讨我喜欢的女人。
讨他喜欢,也是应该,他是爷,是她的举头天。
他擎了她的手,不放开,却往嘴唇上贴,一根根含在口里,舌尖儿吸吮,她痒得厉害。
sao气!
乔歌被程嘉安拢入怀里去,轻轻推他如壁胸肌,推也不推不动,索性抚上去,勾了他的脖子。他垂眸看她,黑睫掀翻浓的影,忽闪的流光划过她全身——“今天你穿得正和我胃口。
明明是什么也没穿。
胸衣,是他的饭碗,却不是他想要。
施牙轻咬,慢搓轻揉,乳珠一如当晚那样鲜嫩、红润……咂咂吸吮,啃噬撩拨,他竟比那日更用了一份心,舔得认真且起劲儿,乔歌哪受得住个江湖老男人这番挑逗,早软了骨头,趴在他肩头呼呼喷薄热气,腰身扭摆,浑身战栗。程嘉安心中一荡,一把抱她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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