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依恋——崇拜——爱慕——一心一意地痴缠。
“行,行,都听爷的。”
逐渐,光便暗下去,人入眠,床底下的畸形动物却一动不能动,僵了身子,僵了心,脸上结了一层冰壳子。
一个激浪!
床底那人先醒了,怎么?他睡着了?再睁开眼睛,是日光的光,是他不能见人的世界!他猛然一挣,头磕在床底板上,发出砰的一声,撞得满眼发星,疼痛难忍,却不敢出一声。
床上的人似是翻了身,咕哝一声:“爷,爷……”
“我在。”程嘉安向来浅眠,听见乔歌呼他,便立即睁了眼:“乔歌,我在。”
乔歌翻身,一个熊抱住,大喇喇地伸过腿儿搭在他的腿上,摩挲,蹭着,身子贴身子,滚热,喘息迭着喘息,温存的起床气息……她滚了滚眼珠,微微睁开眼睫,俏皮地笑了:“你看你,毛裤都给我扎醒了……”
她笑他腿毛浓密,他也跟着笑,用唇颌的胡渣磕了磕她的脸和脖子:“怎么,睡了我就开始嫌弃我了?”
她痒,笑得缩成一团,气喘吁吁,真醒了。
程嘉安抚了抚她的头发,怜爱地在日头光下看她,半晌忽道:“乔儿,跟了爷过吧。”
乔歌一怔,又笑:“爷可别逗我。”
“跟你说正经的!”
“您这是跟我求婚吗?”
……
“哪有您这样的!去了一趟法国还染上了法国的病来!”
“趁我没退热,赶紧答应,否则将来后悔不负责!”
乔歌没经过逼婚,被他这样一说,真真假假,也辩不出,她也不是没见过那些口口声声说结婚到后来不过是骗炮的男人,而这么个四十多岁的老男人,可更看不出真心假意来,不敢应承不敢认真,只得揉了揉眼睛,伸个懒腰——爷啊爷!
他平躺,枕着一只胳膊,另一只搂了她,手指绕着她头发——一圈又一圈。
终于说:“昨晚巴黎总部开会,升了我的职。”
很平静,乔歌却猛地弹坐起来:“爷!”
总部销售经理再上面一层——都是大公司里勾心斗角的政治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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