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自己所筹谋的代君祭天一事就是李然在背后搞的鬼,故此对于这个“敌人”,他丝毫不敢再掉以轻心。
“哼!唤你来,乃是让你证明叔孙豹是否对鲁宫之事一无所知,不是让你来破案的!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此处有你胡言乱语的份吗?”
李然在集会上的发言此刻早已是传遍了整个曲阜,因此,对于他那番言论不屑一顾的鲁国大臣绝不在少数,此时说话的便是其中一个。
“行了!你既已证实叔孙豹对鲁宫之事一无所知,那便足矣,退下吧!”
季孙宿挥了挥手,示意李然可以退下了。
但同时,他也下定了决心。此事之后一定要除掉李然,绝不可再留祸根。
而眼下,他正要寻思着怎么继续给叔孙豹罗织罪名,却不料假太子忽的又开口道:
“且慢!”
“李然的话倒是提醒了寡人,既然刺客失手扑了个空,那又可曾抓获?”
假太子对李然的目的自是了然于胸,岂会如此之快就让他离去?今日乃是专门为季孙宿设的局,李然乃是布局之人,自是要在场亲自指挥才好。
叔孙豹闻声忙道:
“刺客确是于殿内误伤了几人后流窜而去。皆因臣不及追剿,便被禁足在家,故而无法安排侍卫追查。臣有罪!”
叔孙豹口口声声喊着自己有罪,其实是把这责任一股脑的又踢回道了季孙宿的身上。
刺客刺杀太子,且流窜在外。在真相不明的情况下,你却先把鲁宫侍卫总管事的卿大夫给抓了起来,他又如何能够去缉拿凶手?
假太子眉头紧皱的看着季孙宿问道:
“季孙大夫,你可有何话要说?”
季孙宿也知道自己这一手确是有点操之过急,但也只因他对自己的谋划是极为自信的,毕竟太子若是真遇害了,谁又会在乎这种细枝末节的真相呢?
毕竟,朝堂之上,真相从来都是最不重要的东西。
但此刻,却被这“真相”给逼入了死胡同的季孙宿只得急忙躬身,略有些惶恐的言道:
“太子明鉴,叔孙豹就算不知此事,也有防卫鲁宫不当之罪!将其禁足,也是理所应当呐!”
“至于那凶手,臣已经询问过宫内的几个统领,此人画像一经张贴,总有线索的,还请太子稍安勿……”
正当季孙宿在极力为自己开脱辩解,李然却在一旁嗤笑一声:
“呵!季孙大夫,然有个问题,还想请教。”
众人将目光转过,只见李然仍旧立在原地,长袖及身,青翠而深,端庄且高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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