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然却又是嗤笑一声,笑道:
“如今晋国有赵鞅主持,晋国又重为天下伯主。且大王若伐中原,师出无名,焉能不败?呵呵,实不可图啊!”
听到李然又是予以否定,吴王夫差却是有些捉摸不透了。
“那……就连孤也实不知该如何是好了……既不能伐楚,又不能与晋国争雄……那孤又何以立国,又何以不失信?”(这里的信,代表的是对上天以及先祖的誓言。)
李然这时才又一个拱手,并回答道:
“大王若欲兴王事,唯有一法,便是伐齐!”
这时,李然起身,并是慷慨陈词道:
“齐景公薨逝,新君暗弱,其内家大族互为争斗,可谓之乱。而且如今齐国田乞,又唯恐天下不乱,罔顾君臣之义,竟是暗害太子,并是废立新君!此为天下人所共怒!所以,大王若高举义旗,以讨齐之不臣,大王又何愁大志不伸?”
吴王夫差听得李然这一番言论,顿是犹如醍醐灌顶一般。亦是立刻起身,朝着李然是一个躬身作揖,并感激道:
“啊呀!先生之言,正合孤意啊!”
“若论当今天下之势,齐为祸首,孤若举兵伐之,正可以此匡正天下大义!”
正当吴王夫差还在那是一阵激动的大笑,李然却又突然语气转折道:
“只是……尚有一事,李然以为……大王还需得慎之又慎!”
吴王夫差也顿是止住了他那甚是爽朗的笑声,并道:
“哦?却还有何不妥?请先生为孤明言!”
于是,李然便又继续言道:
“《困》卦虽利大婚,然其三爻为变爻,故而《大过》为其变卦。所谓‘大过’者,大者过也。所以,若大王只一味的刚直猛进,反为败像!是以,此卦乃为吉中带凶!”
吴王又继续追问:
“那……可有破解之法?”
李然对答道:
“有!今大王既得一奇女子,大王可将此女置于正宫,若有此女待守宫中,而大王必可刚强于外而无咎!”
“《困》之六三,‘困于石,据于蒺藜;入于其宫,不见其妻,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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