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道孤影,在陆府前徘徊。到头来,自己都觉得自己荒唐,索性回府睡觉去了。
过了今天,宁蕴是陆晚晚的妹婿,她没了念想,他却有了盼望。
这一觉他睡得格外踏实,次日已经快中午了他才醒过来。
醒来后谢染告诉他宁蕴来请了他,说是在家中设宴答谢谢怀琛这段时间帮忙。他们明日就要离京,前往北地。
顺便让新妇与他的兄友一见。
谢怀琛闻言,命人取来早前准备的一双龙凤玉佩,欣然赴约。
到了宁府,他发现宁家设宴几桌,但宾客却寥寥。
宁蕴脸上带着苦笑,说:“是我鲁莽了,这个时候,还有谁愿意来吃这一口混酒呢?指不定这顿酒吃了就被我家牵连。”
谢怀琛朗声大笑:“许是他们有事,不得闲暇,无福消受阿蕴你的珍藏好酒,既然如此,那便便宜我了。”
他往大刀金马往椅子上一坐,端起酒杯畅饮了一口,连连称赞道:“好酒。”
宁蕴明了他的意思,会心一笑,吩咐人去请少夫人出来。便在谢怀琛身旁坐下。
不过片刻的功夫,帘后便有足音响动。陆晚晚在几个丫鬟的簇拥下走了出来,她身量纤细,走起路来的时候犹如弱风扶柳,腰间挂着的禁步的珍珠和玛瑙互相撞击,发出清脆的声响。
走到门口,丫鬟打起帘子。谢怀琛起身一望,整个人犹如木雕泥塑,生生地立在原处,半晌不得言语。
——宁蕴的新婚妻子竟然就是陆晚晚。
他心中剧烈地跳动,实在难以接受这个事实,有些失礼地看向宁蕴:“这……她……怎么回事?”
宁蕴脸色一暗,亦觉难堪,脸色铁青着对陆晚晚指着桌上的玉佩道:“这是阿琛的心意,还不快收起来。”
陆晚晚愣了一瞬,许是没想到他对自己会是如此态度,一时间有些怔忡,眼睛里瞬间涌起雾气。半晌她才接过玉佩,朝谢怀琛福了福身,道:“多谢谢公子。”
谢怀琛没有反应过来,他整个人都懵了,不知此时是梦是真,暗地里掐了自己一把,痛觉亦混沌起来。更加分辨不清真假。
“阿琛,坐罢,我们继续喝酒。”宁蕴察觉到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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