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说这话?
但从小被揍到大的阴影,借他一个胆,他也不敢说这话,只好嗫喏点头。
傅景行知道,他没听进去,但现在不比小时候,他不能像小时候一样,提着拳头逼他改错,如果他想不明白,别人怎么说都没用。
但这毕竟是长姐的血脉,他还是耐着性子,道“知道为什么,你刚才重提贪污赈灾银一事,陛下会发怒?”
萧承睿老实道“父皇觉得,我人云亦云。”
“功利心太重!”傅景行直接拽下他的遮羞布,“如果你真觉得,贪污赈灾银一事有疑点,你应该私下着手调查,而不是我今天刚提出来,你就迫不及待‘锦上添花’!”
萧承睿脸色一僵,却不得不承认,傅景行说的在理。
想了一会
儿,便也释然了,又问起了林展禹的事情来,“舅舅,这次林展禹的事情……”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就行。”傅景行打断他的话。
萧承睿便没敢再问了,出了宫门口,舅甥俩就分开了。
傅景行骑马回到傅家时,就见姜瑟瑟披着斗篷,在府门口等他,见到他时,急忙向他奔过来,“怀臻,怎么样?皇上有没有为难你呀?”
“能为难我的,只有你这个小丫头!”傅景行忙将人抱住,回头去看春杏。
春杏瞬间垂头,“夫人不放心您,非要出来等。”
“是的,是的,”姜瑟瑟怕傅景行为难春杏,缩在他怀里,撒娇道,“快回去,快回去,好冷呀。”
如今已是中秋了,一天比一天冷。
傅景行抱着姜瑟瑟一回院子,姜瑟瑟就嚷着说饿,要让摆饭,等丫鬟们忙碌期间,又扭头去看傅景行,“怀臻,林贵妃还因你把萧承元赶去棠州,记恨你么?”
“就算没有这事,她也一样记恨我。”傅景行拿起帕子,细细替姜瑟瑟擦手。
姜瑟瑟也知道,傅景行是太子最大的靠山,一旦他倒了,那废太子就是易如反掌的事,可万一皇上,也因上次的事情,对他颇有微词怎么办?
“怀臻,皇上是什么态度呀?”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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