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那具怪异的女尸的影响,想起方才楚门羽的话,她从身上又摘下两个护身符——一个金刚杵,一串菩提珠,分别戴在了张门治和丘门星身上。
“方才那死漂古怪得很,不知有什么妖术,能迷人心智,我辈皆是顶天立地的江湖儿女,我师兄妹身负师祖宏愿,此入虫谷,共患难同生死,不破献王墓誓不还。”
虫谷里步步惊心,不怪张门治瞻前顾后,这一群人里,鹧鸪哨是玉树宫的姑爷,是陈玉楼的拜把子兄弟,又与楚家兄弟早有交情,唯独他和丘门星是“外人”。可封门仙的话提醒了他,他和封门仙一样,身上都背负着师命,云水衣也好,段水歧也罢,都是被前尘往事困住不能脱身的苦命人。他可以不在乎鹧鸪哨的生死,但却不能不报段水歧对他的养育之恩,于是他紧了紧身上的包袱,将封门仙给的菩提珠塞进领口,道:“非我托大,我自小长在滇境,水性最熟,若各位信得过,便由我去水中打个头阵。”
众人把所有火把都留在了关隘处,身上绑着磷筒泅水进入祭道的深处,最开始水道很狭窄,只能容一人通行,后来又逐渐变宽,整个洞顶呈半圆形。
“嗨,这洞还真是个葫芦洞嘿,看来我们已经过了葫芦腰了。”
陈玉楼一边说一边举着磷筒观察周围的石壁,发觉这里的山壁和关隘外大不相同,石壁光滑如冰,甚至反射着磷筒的荧光,举目望去,整个洞穴呈喇叭形,越往里面越大。如此说来,这洞中有洞的结构倒真的像是个葫芦,更难得的是,这里没有人为加工修造的痕迹,浑然天成,顶上有许多的植物根茎垂下,坠在半空,外形怪异的石柱也比方才密集,几乎处处可见,洞穴中的地形极其复杂。
鹧鸪哨揩了把脸,觉得胸中憋闷异常,头顶上那些植物的藤萝根茎上不断有水落下,岩洞中仿佛在下雨一般,所有人都被浇了个透彻,好在此处的水并不冰冷。喇叭形的洞穴最适合传声,“雨点”落在水面上发出类似敲木鱼的声音,让人简直都要忘了自己身在山腹之中。
“水位变高了。”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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