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伤它分毫,然而在它死后,那种黄色的脓血流尽了,原本鼓鼓囊囊的深红色甲壳变得干瘪疲软。楚门羽拿着短刀在它身侧划楞了两下,发现半日前还无坚不摧的虫身现在松软得和毛虫一样,尤其是没有铜甲保护的下腹,几乎称得上柔软,正因如此,腹中那个明显有棱有角的东西摸起来格外明显。
“你去在它背上差不多的地方钉一刀,我在这拉个口子,让烂肉慢慢把这玩意从它肚子里挤出来,不然硬掏得多费劲?”
楚门羽说着便将短刀深深刺入巨虫腹部,在那里横着拉了一个长长的口子,楚门烈见状也攀上巨虫的背脊,撬开一块铜甲,顺着脊骨将一把长匕首钉在了虫身上。原本已经死透了巨虫开始发出“噗呲”声,滞留在它腹中仅存的红色雾气顺着被撕裂的喉咙被挤了出来。
青囊派虽以“济世活人”为己任,却也触类旁通,对仵作一门颇有心得。仵作,指的就是在人畜死后对尸身的检验和处理。人和动物在死后,腹中都会出现积气,草原上常见被雷劈或者因为炸群而暴死的牛,如果不及时收敛尸体,两日之内牛腹就会鼓胀,甚至爆裂,而楚门羽的这一招,就是要利用巨虫体内膨胀的尸气将它腹中的巨物排出。
“哥,那东西看着不小,恐怕得一会儿,咱们要么先回去睡一会儿?”楚门羽蹲在巨虫背上说,酒劲已经过了,这半会儿他俩都弄湿了衣衫,在这葫芦洞深处实在是凉飕飕的。
楚门羽短叹了一声,满脸的恨铁不成钢,他俩和封门仙一道长大,封门仙打小便众星拱月、争强好胜,他们兄弟俩没少吃亏受罪。原以为这丫头嫁人了,他俩总算能少受点气,没成想封门仙竟然遇上鹧鸪哨这么个姑爷,偌大个汉子在媳妇面前只有赔笑,让他往西他都不敢往东瞅一眼,弄得封门仙更加趾高气昂了。今儿楚门羽折了面子,想着眼下封门仙大约还没睡下,因此不敢折返,怕这丫头当众说出什么好听的话来,让他们这两位“师兄”面子上挂不住。
只见楚门羽掏出酒袋豪饮了两口,又顺手把酒袋丢给了自己的同胞弟弟。
“回什么回啊?回去让小师妹笑话咱俩啊?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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