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想要找大嫂报仇,拿着鸟枪只伤了她的大腿,后被她的姘头找人抓住,被捕枪毙。
大嫂一心想要跟姘头在一起,嫌十来岁的女儿是拖油瓶,卖给人贩子得了五十元钱。
大哥老实巴交,被蒙在鼓里,最后知道事实,想要找她寻回女儿,被她趁机使唤的做牛做马,当着大哥的面与姘头在一起,最后大哥做工残疾了,被她饿死,也没再见女儿一面。
这样的人比黄丹丹还要恶毒,必须趁早除掉。
......
不知是苏乘棠的思绪过于沉重,车窗外的天幕阴了下来。
卷着尘沙的风从前排吹过,眼瞅着要下泼阵雨,道路两旁的庄稼地里出现不少拿着农具往家赶的人。
下五旗是客运汽车的中间站,苏乘棠和赵志和提前来到门口,在土路口下车。
土路口有拉驴车的汉子,苏乘棠下车后,对方望了过来。
赵志和提前去过下五旗,认识苏乘棠的亲生大哥,径直走过去跟对方打了招呼,并跟苏乘棠说:“这是你大哥。”
苏乘棠记得原主亲生的两位哥哥,一个叫苏国政,一个叫苏家和。
“国政大哥好。”许多年不见,苏乘棠落落大方地跟他打招呼。
国政大哥沉默寡言,“嗯”了声,用手扫了扫驴车上的板子,又给铺上干净的褥子。
记忆当中,这位国政大哥也才四十出头,可能是常年下地的缘故,皮肤苍老黝黑,手上骨节粗大,不知道的看起来像是五十岁的人。
“还有十多里路,我找大队借了毛驴车,你们上来,回去能赶上热乎饭吃。”
国政大哥用袖口抹了下鼻子,羞涩内敛地笑了下说:“农村没多少好吃的,委屈妮子了。”
“没事的,我能吃苦。”
这话说的让赵志和微微诧异,而后一笑:“真长大了。”
苏乘棠坐在板车上面,伸手偷偷摸了下灰毛驴的屁股蛋。灰毛驴动了下后蹄子,苏乘棠以为它要尥蹶子赶忙缩回手。
赵志和坐在她旁边,先给国政大哥递了根红梅烟。国政大哥舍不得抽,夹在耳朵上。
板车前方突出两块木板,是赶车人坐的。国政大哥坐了上去,挥了挥辫子,灰毛驴打了个响嚏,跺了跺脚,颠颠颠地拉着车往前走。
从土路上下,毛驴车走了十来分钟。路上遇到下地回家的同村人看过来,国政大哥也就跟人点点头不多说半句话。
他也是被媳妇闹腾怕了,跟谁深交都不行,夫妻俩一吵架,她就跑到熟人家里去找人评理,一闹就是一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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