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翼这小子也是挺贱的!”
林隅之莫名觉得有点不爽,用舌尖顶了下牙齿。
秦皓刚喝了口酒,垂眸看到他表情,皱眉问,“怎么了?”
林隅之收敛了神色,摇头:“没事。”
可之后,秦皓却发现林隅之兴致突然上来,拉着阮峥勤和边上几个男人玩游戏,没多久就把那几个人灌得差不多。
阮峥勤爬过来问秦皓,“他这是怎么了?”
“谁知道啊。你是不是又得罪他了啊?”
“你说我敢吗我?我又不是脑子有病。”
从小到大,阮峥勤也就敢嘴上逗林隅之几句,哪里敢得罪那小子,他可不想被扒皮。
林隅之酒量好,而且非常聪明,什么游戏完全信手拈来,没有可以难倒他的。
所以,阮峥勤他们遇上他完全就是等着被宰的小羔羊,林隅之想怎么虐就怎么虐。
好在,林隅之也懂得见好就收。
看他们差不多了,便收了手,悠哉坐在旁边,跟一尊大佛似的,闲人勿进。
边上有个男人喝多了跑到外面去躲了躲,回来后,兴致勃勃地进来跟阮峥勤他们说,“妈呀,你们知道我刚在外面看到谁了?许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