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春秋抬手扶了扶斗笠,把剑插/回背上,冷哼道:“老子叫/春风剑,不代表老子真的脾气好。回去告诉你师父,他徒弟打碎了我的酒葫芦,得赔!不然我跟他没完。”
话说完,才想起自己刚刚顺手把人敲晕了,那这话算白说了。
虞春秋抬手摸了摸下巴,脚尖转动,看着像是在思考要不要把地上的人踢醒再说一遍。
姜玉善站在门边,被一道细如绳索的春风剑气捆在柱子上,遥遥望见姜虞二人,不觉喜出望外,大声喊道:“表妹,江二!”
姜虞快步走过去,化出龙爪抓向绿萦萦的剑气,只一爪,就把剑气扯碎了。
江玄走到虞春秋面前,拱手下拜:“虞前辈,晚辈是灵州江氏的当家人,曾与前辈在黑水城中有一面之缘,不知前辈可还记得?”
虞春秋朗声笑道:“记得记得,我还记得你送的那两坛酒很贵。”
江玄伸手一指地上:“这漱雪剑是我的朋友,若他方才对前辈有无礼之处,晚辈代他赔罪。前辈在塞上江南,不论去哪家酒坊喝酒,都记在晚辈账上,不知前辈看这样可行?”
虞春秋用力拍了拍江玄的肩,笑道:“吃人嘴短呐,行罢,我就卖你这个面子,不找这憨货讨那酒葫芦。”
江玄又是一拜:“多谢前辈海涵。”
虽然江六爷总以为这位新走马上任的家主行事猖狂,早晚有一天要带领江家走向灭亡。
凭他那颗行将就木的脑袋,他怎么也想不通在西门氏大闹婚典,爆出这位家主那么多阴私事情以后,他为何还能在江家笼络到那么人心了。
其实江玄并不猖狂。
如果非要说他猖狂,那他应该是只对犯到他手里的猖狂,比如江六爷这种。
他比任何人都敬畏实力,也比任何人都敬重那些真正德高望重的前辈。
虽然他本性黑得已经洗不白了,但这并不妨碍他对善良和美好还有那么丁点儿向往。
对付江家里那些有异心的人,他向来都是本着以利诱之,尽量拉拢,实在拉拢不来的,便果断以雷霆手段排挤打压。
对外,他做足表面功夫,给足每一个当家话事人面子,便是当初害他和姜虞险些丧命的西门家,他也能忍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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