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性命的,互以兄弟相称,比之亲兄弟也不为过。”
“这便是了。”村长捋了捋胡子,老神在在的说,“那自然也有感情好的,干脆搭伙的吧?”
这下门外的两个士兵有些迟疑,但还是点点头,说:“是有。”
礼朝民风开放,两个男人在一起并不是什么稀罕事,还有些体质特异的,甚至能怀孕生子。
“里面这二位,怕也是对‘异姓兄弟’,有幸存活下来,还没能歇脚,理应让人家说会话,互诉一下衷肠。”村长一脸的‘你们懂我意思吧’的表情。
两人对视一眼,恍然大悟,抱着兵器分别蹲在门口。
又等了片刻。
顾宴生终于把敖渊和他的嘴巴给分开了。
两人分开的时候,顾宴生甚至听到了‘啵’的一声。
旋即他就感觉自己的嘴巴被弹到了他的牙齿上,痛的当下眼泪都冒出来了。
敖渊把他嘴巴里剩余的米汤都搜刮走了。
就那么点米香味儿都不给他留!
还把他嘴巴当成香肠,吸来吸去、咬来咬去,都流血了!
罪魁祸首沉默着,一声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