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村长媳妇借着天光看了看顾宴生已经开始变得红肿的手,愣了一下才说道:“呀,你这手……这是已经冻着了呀……”
她的话音还没落下,顾宴生的手就已经被敖渊捧了过去。
敖渊皱着眉,脸上肃杀之气未消,看着着实很唬人。
村长媳妇被他吓了一跳,看着他那因过分严肃而显得有些骇人的脸,不由就往后退了一步。
敖渊沉着脸问她,“可有药膏?”
村长媳妇犹豫的摇了摇头,“这……治冻疮的没有,咱们这干活惯了的粗人都皮糙rou厚的,也都习惯了,没有特意买冻疮膏的。想要买的话,得晚点儿去附近镇上,找那的大夫去开药,咱们家里也只有些搓手的油膏,防止冬天皴裂的。我看这小公子手已经受冻了,那油膏怕是不能用,他这也像是娇养的,手都是用来看书写字的,恐怕不受冻,平日里还是仔细着点……”
敖渊的目光转向了顾宴生,抿着唇,低声说:“是因为我?”
他贴身的衣裳虽然也有洗不掉的血渍,却也能看出是仔细清洗过的,更别提那些包扎过伤口的布巾,更是顾宴生洗干净后,又用热水煮了几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