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感觉好像很重要啊……”顾宴生皱着眉想了想,想说什么,又发觉好像没办法跟敖渊说。
当时他第一次穿书进来,系统好像说他身体太弱,所以……
所以怎么着了呢?
就想不起来了。
他挠了挠头。
算了,反正死不了,爱怎么样怎么样——只是这一次别再把他的情感全都剥离走就好了,那可真是太可怕了。
*
又过了几日,京中传出了几个大消息。
其一,是顾府母子决裂,顾家老太君带着顾家最小的一个重孙辈的孩子分府别居了。
听见这消息的时候,顾宴生和敖渊正在外头吃茶。
两人坐在一个雅间里,窗外便能看到整个京城最繁盛的一条街,下方车水马龙,人声鼎沸,叫喊买卖的声音让人听着就很舒适。
“不去看看?”敖渊听着楼下的声音,道。
“不去。”顾宴生想了想,说:“这会儿肯定闹翻天了,我父亲和祖母不合早就不是一日两日了,因着母亲的关系,父亲逐渐不再听祖母良言,偏听偏信之下已经全然倒戈到了太子那方,断是断不了的,何况母亲家里和太子母家是同宗。”
想了想,顾宴生剥了颗花生,吹掉了红色的外皮后放到了敖渊唇边,喊,“啊——”
敖渊嘴唇微张,将那颗花生咬了进去。
顾宴生本来想说的话顿了顿,盯着敖渊的嘴唇看了半天,才说道:“祖母是个有主意的人。”
顾辞本姓便是顾。
当年她就扬言说过,非顾姓人不嫁,一是要为只有她一个女儿的将军府留下同名的后代,二也是因为不愿意在自己的名号前头先冠上夫家姓氏。
后来她也成功了。
她这一路走到最后,也一直都是个传奇来着。
敖渊应了一声。
然后他看着顾宴生,垂眸自己说出了另外一条消息,“太子被父皇责令面壁思过一个月,早朝也被免了。”
顾宴生愣了愣,下意识走到了楼廊,看了看楼下说书的。
“听闻当今九王爷,早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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