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升不起什么惧怕的情绪。
一来二去的,有胆子大的为了能摸一摸它,还会主动贡献出自家的rou干。
滚滚什么都好,就是除了rou和大骨头什么都不吃。
给带皮的包子,它都能把皮剥了,只舔干净里头的馅儿。
“这几天我带着圆圆上街遛弯的时候,听到了很多消息。”顾宴生仰起头,“太子最近越发荒yin无度了,敢在京城掠夺民女——有一次抢的,还是地方升上来的一个小官的独女,是那父亲以死相逼才将女儿带回府中的,后来就自请回乡了……”
敖渊点头,说道:“朝上也不太平。”
顾宴生细细的听他说。
“父皇为保太子,先后处死三个言灌,朝堂人人自危,父皇对太子的耐心却也已经告罄,废太子这话,已经从他口中说出许多次了,只缺最后那一根压垮他的稻草。”敖渊垂眸。
顾宴生眨眼,“时间快到了吧?今年春天?”
敖渊应了一声。
只是谁都没料到,时间居然来的这么快。
夜晚,顾宴生觉着不能再继续这么空等下去了,他得提前和敖渊熟悉磨合一下。
不然敖渊万一下一次失控的时候控制不住自己,不小心弄错地方,把他给弄伤就不好了。
那时候他还在玩敖渊硬邦邦的腹肌。
“圆圆你这真好。”顾宴生爱不释手的说,“摸着还凉,春夏秋冬都好摸……你怎么弄到的?夏天能当降温的宝贝,冬天还能抱着取暖……”
“催动内力即可。”敖渊答。
他身上肌rou紧绷,却任由顾宴生动作,丝毫没有反抗。
顾宴生好奇,“变热我知道,但是你是怎么变冷的?”
敖渊想了想,抓着顾宴生的手,摁向了他自己的脉搏。
顾宴生仔细感觉了一会儿,然后被吓了一跳:“这么慢!”
“嗯,习武之人善隐藏自己行踪,气息便是首要的第一条。”
顾宴生似懂非懂,“和心静自然凉是一个道理吗?”
圆圆手也好摸,胳膊也好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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