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阮凝怎么会呢,只要想起傅远的所作所为,想到阮仲文那天过后恢复了很久才好的精神状态,她就恨不得傅远能永远待在监狱里不要出来。
王琴的表情渐渐偏执,她死死抓住阮凝的脚踝,不肯松手,最终手臂被傅羡狠狠压在地上研磨,她受不了痛,这才松开。
将阮凝劝回房间后,傅羡慢条斯理地将袖子卷起,叫人将王琴带到了地下室。
送上门来的猎物,他不好好惩罚一番,都对不起她走这一趟。
进到漆黑的地下室,王琴手脚被捆起来,她这个时候才知道傅羡是要来真的,后知后觉感到了害怕。
“你想干什么?你想杀了我?杀人是犯法的!”
傅羡站在黑暗之中,“恩,所以你不配脏了我的手。”
他选了一根细细的针,走到王琴身边,问:“知道梁佑川去哪儿了吗?”
王琴惊恐万分地看着傅羡,只会摇头,连话都说不出来,眼看着傅羡拿着针的手离她越来越近,她这才说:“我听梁家的人说他精神出了问题,出国去了。”
“哦……这样啊……”傅羡将针扎入她的无名指,惨叫声响起,他微笑着道:“他和你一样,也曾经是这儿的客人呢……”
半个小时后,傅羡回到了楼上,衣衫整齐,衣角处有一丝的褶皱在他出来之时也被抚平,那点儿残暴之气此时半点也瞧不见。
阮凝被王琴来这么一搅和,都没有了锻炼的心思,见傅羡出去了这么久才回来,不免问上几句。
“和她说了会儿话,现在人已经走了。”
傅羡轻描淡写一句话,没说王琴是被抬着走的,他不想阮凝被吓着。
一边说话,傅羡一边伸手在她的腹部上抚了抚,“还去练习吗?”
本来阮凝懒得去,但想想都坚持了这么多天了,没必要因为一个王琴放弃,她离预产期越来越近,得抓紧时间。
做孕妇训练的房间很大,傅羡和阮凝配合了几次,已经相当默契,他们现在的肢体接触也很是自然,没有当初的半点儿别扭。
一套动作做完后,阮凝出了汗,她近来是越发不想动弹,每次这个时候,都是傅羡抱她去卫生间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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