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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夫人心里“咯噔”了一下,听简玉纱的意思,似乎没有考虑过陆宁通。
陆舅母瞧出中间的微妙,同陆夫人说:“今年家里要是有喜事,还要麻烦您替我们费些心。”
不过她留了个余地,也没说是简玉纱的喜事,还是她家大郎的喜事。
陆夫人心里惦记的很,急急地问:“可是玉纱姑娘……”
陆舅母没说话,只笑了一眼简玉纱,让她自己回话,简玉纱笑着默认了。
陆夫人纵使遗憾,却也不好明说,心事重重地聊了些家常,便与丈夫二人离开了。
回到家中,陆夫人将此事直接告诉了陆宁通,还劝他说:“看来婚约是早就定下了,看来你是没有这个福气了。”
陆千户悠闲自在地喝了口茶,讥讽道:“干什么都比别人晚,别人家的小郎君,十二三岁就晓事出息了,你这么大了才挣了些前途;别人家的小郎君,遇到合心意的姑娘,立刻就哄姑娘家开心,托父母上门提亲,你呢,磨磨唧唧,一见人家就流鼻血,人家姑娘要是等着嫁给你,黄花菜都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