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沈谦之,都被劝着喝了好几杯,白皙俊朗的脸上染了两抹红晕。
人一旦喝了酒,性子便敞开了许多,平日里不敢说的话,若是这会儿被别人激上一激,便不好捂住了。
沈大娘在屋中纳着鞋底,时不时往院子里望一眼,眼中满是笑意。唐宁不会针线活,她手劲大,那细细的针在她手里弯了好几根,她便不再学了,只专心致志地拿着锥子往鞋垫上一排一排的扎眼,这样沈大娘纳起来也容易一些。
院子里的年轻人们依旧大声吹嘘着,不知是谁起了头,说起唐宁来:“沈兄,若你高中在京城得了一官半职,不晓得还瞧不瞧的上家里这位呢?”
虽未提名字,可大家都心知肚明“家里这位”是谁。
这两年来唐宁一直住在沈家,饶是沈大娘一直对外宣称把唐宁当女儿,但毕竟并无血缘关系,况且也有上门给沈谦之说媒的,也有向唐宁提亲的,两人均是拒绝了,如此男未娶女未嫁的,自然免不了被人说闲话。
沈谦之不肯娶亲是因为想着先考取功名再成家立业,至于唐宁,沈大娘倒是也委婉地劝过让她挑个合适的嫁了,毕竟年龄也不小了,可唐宁似乎一个都瞧不上。
沈大娘先前以为唐宁是因为看上了自己的儿子才不肯嫁给别人,还一度防着唐宁,嘱咐沈谦之不要和唐宁走得太近,可是后来沈大娘发现自己想多了,她曾亲眼看见,有一次沈谦之主动帮唐宁担两桶桶水,却因为力气不够踉踉跄跄地走了几步便摔倒了,而这时候唐宁并没有立即上前将沈谦之扶起,反而很是鄙夷地看了他一眼,眸中流露出几分嫌弃来。
沈大娘这才明白,原来唐宁不仅瞧不上别人,也瞧不上沈谦之。
这倒叫沈大娘心里有些不舒服了,自己儿子长得好、学问高,品德修养也是一等一的好,多少姑娘都翘首盼着嫁进来,她一个在军营里受过罪的人凭什么看不上呢?
如此沈大娘对唐宁阴阳怪气了好几天,可唐宁却好似没有察觉到一半,该做什么还做什么,乖乖巧巧的,脾气很好的样子,让沈大娘又开始怀疑人生。
罢了罢了,她看不上自己的儿子不是正合心意么,况且唐宁十分懂事,又有一身的好武艺,这些年帮着沈大娘屋里田外的打理,日子过得很是顺心。
如今院子里的人却在问沈谦之看不看得上唐宁,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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