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还在,她便问问他是否知道“倒秋寒”之毒。
方才给她缝合包扎的太医见她回来,以为是伤口裂开了,正欲给她瞧瞧,唐宁却摆摆手:“你忙你的,我随便转转。”
太医虽然奇怪她一个姑娘家家的为何要在这里转转,但是碍于对方是郡主的身份,也不好说什么。
唐宁原本在宴席上因为顾虑太多而没有好好吃东西,那会儿同三个刺客打了一架消耗了许多力气,手上那道伤口又让她失了不少血,这会儿身子有些发虚,正好看到一个匣子上写着人参,便随手打开,掰下一截来,准备去后院洗洗吃。
那太医努力按住额角那飞跳的眉毛:那可是棵上百年的野人参,她说掰断就掰断了?
唐宁来到后院,发现在这里有许多笼子,养了许多只小白兔和小白鼠,以为发须花白的老者正拿着一些圆圆的药丸一样的东西喂它们,估计是在拿它们试药。
唐宁洗好了那半截人参,咬一口,嘎嘣嘎嘣响,很清脆,很难吃。
“你这丫头,饿傻了吧,这人参大补,你明天是要上大火的。”老者忽然回过头来对她说。
“哦。”唐宁面无表情地又咬了一口,而后凑了上去,有些好奇地看着他投喂那些兔子和白鼠,“你给它们喂的是什么药?”
“解毒的药。”
“它们中了什么毒?”
“很多,各式各样的毒。”
“下毒的人也是你吗?”
“对啊,昨天刚喂的毒。”
唐宁看着他神情专注的样子,试探着又问了一句:“您老人家姓陈吗?”
“对啊。”
“陈伯庸吗?”
对方横她一眼:“没大没小,怎么能直呼长辈的名字呢?”
那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