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许多人被他利用。”
樊邯自己都没意识到,他这话的最底层,是关切,是害怕西旻遇人不淑被人欺辱的担心。西旻吃惊地看了他一眼,为他居然没有展露的傲慢指责,为他这忠厚又朴实的关心,可吃惊归吃惊,她还是顺着他的话继续问:“可那又如何呢?”
“成者为王,败者寇,辛鸾都低头了,你说的这些真相,重要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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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松仁儿!”
徐守文还陷在刚刚的见闻里震惊得转不过神来,手扶白色的回廊,脚下发虚,听到那讨厌的称呼,他登时被扯开了注意,抬起头,皱眉:“你怎么上来了?”
果然,本应该在台下候场的仇英,此时居然跑到了二层高台,散羊一般东倒西歪地坐在辛鸾的席位对面,看到他高声摆了摆手。徐守文偏头看去,只见章华太子此时已经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上正和丹口孔雀说着话,听到仇英没轻没重地呼唤不禁抬头看了他一眼,又没什么兴趣地快速划开。
徐守文压低声音,到辛鸾的席位规整坐下,又问一次:“你怎么上来了?”
仇英懒洋洋地抬起下巴:“来找殿下讨些鼓舞咯。”
辛鸾不做声地擎起茶杯喝茶,到底是徐守文细心,扶住他的伤手,“殿下手怎么了?”
辛鸾低声咳了一声,用衣袖把手掌盖住:“没什么,辛远声脑子有病。”
仇英挑眉,直言不讳:“殿下您若是看不上他,便直截了当地告诉他。”
辛鸾失笑:“你小声些,事情哪有这么简单。”
徐守文眉头一蹙:“是刚太子与您说了什么嚒?”
“也没什么,”辛鸾举重若轻地看他一眼,“他就只和我说了回京之后的职位安排、住所安排。”
“这人也真是好不要脸,”仇英忍不住隔着席位多看了辛襄一眼,“不过殿下您这哥哥虎视眈眈的,您就不能不回去嚒?真回去了,邹吾身上的污名可算是真洗刷不干净了。”
很多事辛鸾自有安排,不可能和仇英交代得那么清明,他转过头递给徐守文一个眼神,意思是刚刚办得怎么样?徐守文喜忧参半地摇了摇头,也是没底的样子,辛鸾倒是想得开,“无妨,见招拆招罢。”
徐守文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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