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就好。”程迎夏哼哼两声,既是“不满”,也是对她的回答十分满意。
程迎夏也不是个太细心的人,小花这么迅速的心情变化她捕捉不到,只感觉背上的箩筐越发的沉,压的她快喘不过气来。
这份生理上的沉重也转移了她的注意力,放在了背后重物上,使得她对外界变化变得不那么敏锐,自然也注意不到小花瞬间的情绪波动。
“赶紧回去吧,重死我了。”她怀疑自己背上都已经压出血印了。
小花神色已如常,听话地答了声好,以表接受这个提议。
后面两人加快了脚步,匆匆赶回家,放下背篓的那一瞬间程迎夏才真正得以解脱。
捶打着酸痛的肩颈和胳膊,她看见小花跟没事人儿事的又开始忙里忙外,吃惊又心疼。
明明对方年龄、身板都比自己要小,对这些糙活却如此熟练,仿佛浑身充满能量,跟个小大人似的已经担负起一个家,且从没听她抱怨过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