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各自手持一只烛台跪在一角念念有词。房间中心是一个圆形的以莲花修饰边缘的台子,透过六角形的天窗月光将那台子照的十分明亮。
那个鬼魅般教主,依然穿着白色的罩袍从黑暗中慢慢走来,他赤着脚,白皙的双足稳稳踏上了那台子,接着张开双臂向上方吟诵了一些什么,然后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一拉将严欲笑拉上圆型祭台。
严欲笑能够感受到下面那几个灰罩袍的人里,已经有人从低垂着的兜帽下露出不善又下流目光盯着她。可是她已经被又惊又怒的吓了一场,还饿了大半天,此时此刻当真是虚弱不堪,早就顾不得那些了。
那个男人的手指轻轻拂过她脸庞时,很快吓得她浑身一个激灵。她不得不抬头看了一眼面前这个高大的男人。
男人也在认真打量着这个女孩,眼前这个纤瘦的女孩有一张美丽温柔的脸,纤巧的瓜子脸上一双精灵般可爱的眼睛,如果这双眼里没有几乎燃烧起来的怒火就好了。
他伸手想撩开垂在脸颊的柔顺黑发,却好像让她更愤怒了一些,那样子好像受惊的小鹿。这只小鹿大睁着水润的双眼,喃喃的说“放过我……”
他迟疑了一下,还是缓缓的说:“你今日刚刚入教,未曾受洗或许有些仓促,等明天会尽快为你补上。”
这个教主,这个狗屁宗教根本就和她不是一个世界的存在!严欲笑放弃了交流,只是搂紧了身上的灰罩袍,她不是没有危机感,却没有什么办法了。
她的细腰被男人的大手轻轻揽在怀里,那双好看的手指已经开始解起了罩袍腰间的系带,严欲笑明白危险已经来临了,她用力挣扎,然而男人的力量远比虚弱的她要强大,那件白色罩袍很快滑落在地,露出了白皙幼滑的肌肤。
严欲笑全身止不住的战栗,她对自己的容貌有清楚的认知,大学里同住的室友总说她这样的大美人却总是打扮的古板又土气简直暴殄天物,天天只要有校服就恨不得不买别的衣服穿。然而作为一个失了双亲的孤女,她学费全靠助学贷款,生活费全是奖学金和实习打工得来的,她实在没那个余力打扮自己。
一个作家似乎说过,漂亮的女人若无自保之力,无异于揣着珠宝逃命引人觊觎。这句话让孑然一身活在世上的严欲笑深以为然,所以她平日也有意无意的忽略了外貌,怎么随意省钱怎么来。不出所料,她这个性子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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