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玄庭压着严欲笑的两条腿搭在自己肩上,这样的姿势让他进入的更深。不知道大开大合的干了多久,他才无法抑制自己的冲动,紧紧抵着花心射出大量jingye。
射到一半的时候抽出来,让白花花的浊液撒在女孩泛着红晕的身体上。小腹和椒乳上都溅满了点点白浊,很有种凌虐的美感。女孩在强烈的高潮后垂着雪颈,抽搐着歪在沙发里。
相似的场景他见过很多次,所以他也就模拟了一番。眼前这景色是他自己一手织就的,却也让他有些恍然。
他模模糊糊的想,严欲笑会喜欢这样吗?
其实他见过很多赤裸的女人,昏暗的偏厅中,某个长老卧室里,甚至夜晚某个黑暗的楼梯角偶尔也有执事压着一个灰袍女人行事,那些女人白花花的身子像猪rou一样贴着男人拱来拱去,那些女人既不像教义上写的那样因yin事而痛苦,也不像书里讲的因爱恋而喜悦。
那副模样在他看来更像一种疯狂。
“女子yin乱则天地不容!一心向道即可贯通叁界!”有时她们会一边浪叫一边背着教义,这种边嚎叫边进行“血誓”往往会让新来的女教徒加速“融入”。巫玄庭早已见怪不怪,小的时候他只觉得恶心,大了之后干脆视而不见。
等到他当上教主之后,围上来的女人也都是如此,要么是傻乎乎地张开腿只等着上他的床,也有一些想法更多,会希望从他这里获得钱财或权利,还有一些女疯子,在他还没当上教主的时候就妄想着得到他的倾慕。
每到这时他总是温和的看着她们说:“身为一教之主,自当庇佑着所有归顺的于我的姐妹。”
他觉得如果严欲笑问他要点东西,他也会给她。至于爱慕……这个东西他是不应该有的。
他有点赧然,想了想,抓起地上的袍子开始擦拭女孩的身体。
“别……别干擦了,会冷的。”严欲笑打了个哆嗦,她这会儿全身乏力,猛的被冷袍子一擦身上更凉了一些。
“啊……是吗。”巫玄庭干巴巴地回答。倒是严欲笑把袍子接了过去盖在身上,她看着面前这个身体仿佛被精心雕琢过的裸男,不自在地轻咳了一下:“你也披上吧,会着凉。”
“嗯,”巫玄庭很受用的点点头,捞过自己的袍子披上:“你懂的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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