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坐下后,白敬哲愈发疑惑,总觉得有什么东西趴在他的后背上,额头和太yanx处也像贴了什么东西似的,紧巴巴的。时不时,视线会花一下,稍稍凝神就会恢复清晰。
刚喝下一口咖啡,笃笃的敲门声响起。
坐在转椅上的白敬哲,皱眉有些不喜被打扰地转过身,只见房门被推开,一位穿着白衬衣、黑西k和黑皮鞋,国字脸,相貌堂堂的中年男子微笑着走了进来。
白敬哲已然起身,脸上不喜的表情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恭敬喜悦的笑容:“爸。”
中年男子,正是白敬哲的父亲,东y县红升钢铁集团的老板白红升。
他拖过来一把椅子坐到旁边,神情随意地看了眼桌上那堆散乱的纸张,淡淡地说道:“这些年,我对你在学校的事情,过问的b较少,你也没有让我失望,学习成绩不错,还是校篮球队队长,可以说是德智t全面发展,很好。”
“您怎么突然说这些?”白敬哲有些诧异地问道。